飼主與寵物的特殊家人關係

他們踏入我們的生活,帶來滿滿的歡樂與溫馨。那麼小,那麼脆弱,但那麼充滿活力與愛。寵物,他們不僅僅是一個「寵物」的稱號,他們是我們家庭的一部分,是我們生活中的陪伴,是我們在喜悅、困難甚至痛苦時刻的安慰。他們的存在為我們的生活帶來了無比的喜悅和滿足感,這就是與寵物之間的特殊關係。

什麼是寵物禮儀服務?

對於許多人來說,寵物的失去就像是失去了一個家庭成員。在面對寵物的離世時,我們同樣需要一個適當的方式來面對這種痛苦,這就是寵物禮儀服務的由來。寵物禮儀服務是一種專門幫助家庭在面對寵物過世時,提供尊重、體貼和關懷的服務。它包括一系列的程序,如規劃告別儀式、處理遺體、提供心理支援等。對於那些失去寵物的家庭來說,這項服務不僅能提供實質的幫助,也能給他們在悲傷中帶來安慰。

寵物禮儀服務的各項流程

寵物禮儀服務的流程從一個貼心的規劃開始,這包括確定告別儀式的地點、時間,以及如何進行。接著是儀式的準備,例如準備需要的物品,並安排一個合適的地方讓家庭成員和朋友們來參加儀式。在儀式當天,可能會進行祈福法會,以示對寵物的尊重和懷念。最後,是最為重要的告別儀式,家庭成員和朋友們將有機會對寵物表達他們的愛和尊重,並與他們告別。在整個過程中,寵物禮儀服務提供者將會給予全程的陪伴和支援,讓這個過程充滿愛與尊重。

萬里福田的寵物禮儀服務:尊重與關懷的象徵

在這個痛苦的分別時刻,萬里福田的寵物禮儀服務將會陪伴你與你的寵物一同走過。他們提供的不僅是一個專業的服務,更是一份真摯的關懷與尊重。

萬里福田的寵物禮儀服務以全方位的關懷為基礎,每一項服務都是為了讓主人和寵物得以有尊嚴和溫馨的告別。他們的服務包括專業的儀式規劃,從最初的諮詢到告別儀式的結束,萬里福田的專業團隊都會全程陪伴,提供各種必要的支援和諮詢。

不僅如此,萬里福田更提供一系列的個性化服務,這些都是根據主人與寵物的特殊情感連結而設計的。無論是特殊的祈福法會,還是特定的儀式流程,萬里福田都能根據您的需求來準備,讓每一個告別儀式都能充分展現出對寵物的愛與尊重。

面對寵物的離世,我們都需要時間去治療傷痛,萬里福田的寵物禮儀服務就在這樣的時刻,提供了一個溫暖與支援的空間,讓每一位主人都能有一個安心的地方去面對這個痛苦的時刻。

從心出發,用愛為寵物的旅程畫下完美句點

對於許多人來說,寵物是我們的家人,是我們生活中的忠實夥伴。當他們完成了人世的旅程,我們也希望能用最恰當、最尊重的方式送他們上路。我們將為您介紹三種常見的寵物禮儀方式:寵物樹葬、寵物火化,以及寵物祈福法會,讓我們能以愛為寵物的旅程劃上完美的句點。

寵物樹葬:永恆的生命象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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寵物樹葬是一種尊重且充滿生命力的送別方式。這種方式中,寵物的遺體會被安置在特定的生物可分解的容器中,並種上一棵樹苗。隨著時間的推移,這棵樹將成長茁壯,成為您寵物的象徵,讓您的寵物在另一種形式上,繼續與您相伴。

寵物火化:尊嚴的最後告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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萬理福田寵物城堡有善大使翁立友先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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寵物火化是一種廣泛接受且具有儀式感的告別方式。在這個過程中,寵物的遺體將被尊重地處理並最終化為灰燼。然後,您可以將寵物的骨灰放置在專門的骨灰罈中,或者選擇撒在一個對您和寵物都有特殊意義的地方。

寵物祈福法會:傳遞愛與祝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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寵物祈福法會是一種心靈的安慰和懷念方式。在法會中,我們將以特定的儀式,如點燃蠟燭、誦經或祈禱,來為寵物祈求平安並致以最深的哀悼。這個過程不僅為寵物的生命致敬,也幫助我們找到一種面對失去的方式。

一段動人的告別旅程:萬里福田寵物禮儀服務的實際案例

許多人都說,萬里福田的寵物禮儀服務不僅是一項服務,而是一段動人的告別旅程。一個令人深感的案例是關於一隻名叫小白的貴賓犬。小白與其主人有著深厚的感情,當小白離世時,主人的心痛無以言表。萬里福田的專業團隊在此關鍵時刻提供了大力支援,透過其細緻的服務,為小白規劃了一場尊嚴且充滿愛的告別儀式。透過萬里福田的努力,小白的主人得以在悲傷中找到安慰,並將小白在他們心中的記憶永遠保存下來。

萬里福田:在寵物的告別旅程中,是你最好的選擇

選擇寵物禮儀服務是我們向我們心愛的寵物說再見的方式,是我們對他們生命和陪伴表達尊重和感謝的方式。萬里福田的寵物禮儀服務提供的不只是一個過程,更是一種心靈的慰藉,是對逝去生命的尊嚴和關懷的保證。

無論您選擇哪種方式,重要的是要讓這個告別儀式充滿愛、尊重和紀念。每一種方式都是我們對寵物的一份獨特的表達,是我們為他們的生命和陪伴表達感謝的方式。所以,從心出發,讓我們為寵物的人世旅程,畫上一個完美的句點。

傾盡心力,二十年如一日的陪伴

腳踏實地深耕20年,我們視每一位寵物與寵物主人為我們的親人,一起分享生活的點滴。每一個微笑、每一份信任,都是我們堅持下去的最大動力。我們懷著滿心的感謝,期待繼續陪伴你們,走過接下來的每一個日夜。

公益使命,免費服務的浪浪印記

多年來,我們致力於公益,為數不少的浪浪提供免費服務。這份使命讓我們在同業中獨樹一格,我們的目標不僅僅是成為一家積極的優質企業,更希望帶來更多的社會價值。我們願意為這份愛心,付出高昂的成本,因為我們深知每一份付出都將帶來無比的價值。

愛心與專業的結合,我們為你的寵物打造最優質的服務我們的CP值位列業界第一,全因我們不惜成本,用全心全意的態度為每一位毛小孩寶貝付出更多的心力。我們的專業團隊和用心的服務都得到了業界和客戶的高度認可。在這裡,沒有什麼是最好的,只有更好,因為我們認為,對於寵物的愛,永遠沒有盡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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臺北松山貓咪火化評比,萬里福田寵物殯葬的最佳選擇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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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親逃回到家中不到三個月,1949年9月19日,董其武在包頭通電起義,綏遠省和平解放了,同年開展了“起義地區解放區化”的運動,各地成立了村政權,廢除保甲制度,取消自保自衛,建立民兵組織。 1950年是父親政治生涯中最輝煌的一年,父親當過兵,受過軍事訓練,具有一定的軍事素養,因此在“起義地區解放區化”中,被認命為村長,下轄東西半梁,東梁,西南房、正南房、元山子等村莊,相當于現在的一個鄉鎮的區域, 父親每天都很是忙碌,今天在這個村,明天去那個村,建立民兵組織,建立農會組織。開展土地改革運動中,帶著民兵到各個村莊清查田產,引導工作隊進村宣傳黨的政策,動員群眾做好剿匪工作,發動群眾提供“敵、特、匪、霸”等線索,當時的工作具有一定的危險性。 內蒙古的匪患,由來已久,自清末以來,將近五十多年,粉墨登場的各路官僚政府都沒有心思認真治理,政局動蕩民不聊生,匪患有愈演愈烈的趨勢,再加上國民黨統治的垮臺,流竄到綏遠省的國民黨軍、警、特等,形成了大大小小的匪幫,嘯山聚林,打家劫舍的有之,破壞新生政權的有之,他們到處搶劫財物,殺害軍民,圍攻基層政權,為了順利完成土地改革,自1950年開始,開展了聲勢浩大的剿匪斗爭,以此為契機開展了鎮壓反革命運動。 當時的形勢很是嚴峻,四爹算是知識分子,也參加了革命,做為工作隊的成員,到各地去組建村級政權,宣傳土地改革政策,發動群眾開展剿匪斗爭。 那是1950年的秋后,四爹隨工作隊去了廠罕營子,隨工作隊進駐的有一個班的保衛部隊(公安部隊),他們白天與鄉親們在勞動中宣傳政策,晚上分別到群眾家做工作。這天晚上,當工作隊開完會后,剛剛休息,突然一聲槍響,打破了夜空的寧靜,隨著,叭叭的槍聲連續不斷,四爹他們工作隊迅速爬起來跑出屋外,看到戰士們有的爬在屋頂上,有的將槍架在墻上向外射擊,工作隊被土匪包圍了,吱吱的流彈從頭頂上飛過,工作隊隊長參加過解放戰爭,是一名老戰士,他讓新參加工作的隊員爬在屋里的角落里不要亂動,防止流彈,自已帶著一部分老隊員,配合著解放軍堅守待援。整整打了一夜,土匪沒有攻入工作組駐地,在天亮時逃竄了,四爹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戰斗場面,很是害怕,從此后,四爹夜晚睡覺都警覺,稍有聲響,就會醒來。 隨著土改的進行,有錢的人開始將財產轉移,父親每天帶著民兵清財產、查浮財,起贓物。 元山子村的張貴林因參加八路軍,他的父親和兩個哥哥被日本人在紅旗廟殺害后,家里的主事人就由張貴林的二嫂支撐起來,他的二嫂很厲害,人們稱“二寡婦”。張貴林在抗日戰爭勝利后,在“向北發展,向南防御”的戰略指導思想下,大青山的主力挺進東北,張貴林以家中孤兒寡母為由,留了下來,1947年,國民黨全面進攻時期,張貴林被李三珠自衛團抓獲后投降,成為自衛團的團附,解放后作為叛徒槍斃,二寡婦是全村最有錢的一家地主,自然要清查他家的土地和財產,二寡婦是一個桀驁不遜的女人,她將自己家的財產稍稍地轉移到了他兒子張福生的岳父家,父親帶著民兵到了五號村,張福生的岳父看到父親帶著民兵來到他家,就知道事情敗露了,就將東西交了出來,整整三大箱子,父親第一次見到旗袍就是這次,還有裘皮衣,銀元,元寶等等,父親算是開了眼。 還有一次,父親來到半梁查浮財,半梁住著他從小耍大的二叔,父親就去他二叔家去了一趟,他讓民兵們先去那家地主家,等他來到地主家時,發現民兵已經將那家人綁了起來,但沒有找到浮財(錢和物),父親很生氣,他覺得不能綁人家,就命令民兵趕快松了綁,結果那個地主感覺父親人很好,就將他父親留給他的一個大元寶交了出來,母親說那個元寶很大,有兩三斤的樣子。事后,父親感覺到那兩個民兵綁了地主,真的綁對了,如果不綁,只做他的工作,可能他不會將他父親傳給他的元寶交出來。 爺爺家就住在二柜的場面西側,場面的北側就是二柜的大院,今天的群眾大會就在二柜的大院內舉行。 天空沒有云,深秋的天空是那樣的湛藍,那樣的純潔,沒有一點塵埃,空曠而深遠,太陽掛在純如碧水的天空上,發出橙紅色的光芒,照射在二柜那一排排整齊土窯的玻璃上,反射在人們的臉上,也反射在背陰的墻面上,盡管還是早晨,人們已經來到了二柜大院中,每個人的臉上掛上了笑容,眼睛里充滿了期待,三人一群,五人一伙地聚在一起,談論著分田的話題,等待著工作組的到來。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,父親陪著工作組戴隊長和小田走了進來,站在了二柜大院的土窯前,父親將鄉親們集中在一起,然后宣布開會,戴隊長講述了土改的政策和紀律,對財產的分配作了一點說明,小田就元山子村土改中,土地分配的方案進行了詳細的說明,并對元山子土地丈量的結果進行了公布,父親就起浮財結果和分配方案進行了說明,最后進行了舉手表決,鄉親們一致同意各種方案和措施,會議一直進行到中午時分才結束了。 這次群眾大會真是開天辟地的頭一回,那些沒有田的佃戶,將會有自己的土地,再也不會看別人的臉色種田,那些沒有耕畜的農民,將會分到屬于自己的耕畜,安心地經營自己的三五畝土地,那些沒有自己房屋的人,將會分到自己安身立命的立錐之地。那個群眾會不開心,那個群眾會不感謝共產黨和共產黨的政府。 群眾大會結束后,二寡婦坐在場面上,披頭散發地哭泣著,叫罵著:騾馬大會開完了,奶奶的田產分完了,分了奶奶的田,絕子斷戶在眼前,分了奶奶的財,壞心壞肺壞腦袋。就這樣,二寡婦在作死的道路上努力的嚎啕著。 太陽染紅了”腦包山“的邊緣,幾片白云穿上了霓虹般的衣裳,藍藍的天空映襯著向南飛過的大雁,咕咕的叫聲,穿透了寥廓高原飛向遠方,深秋的早晨,霜花擁抱著灰黃的草塵,在微風吹拂中閃爍著淡淡光華,沒有回場的莊稼,一碼碼整齊的伸向遠方,炊煙在雞鳴中冉冉升起,在淡藍色微風的吹動下徘徊在村莊的上空,達達的馬蹄聲喚醒了的路邊的鳥兒,三個五個從路旁飛起,飛落在遠處的草叢,洞邊吃草的旱獺,人立而站,滾動著雙眼,警覺地看著遠方,三匹飛奔的的馬兒,卷動著路上地塵土,如春天滾動的龍卷風,鼻孔中呼出的氣流在清冷的空氣中形成的白霧,消失在飛揚的塵土中,三個騎馬人右手抓著轡嚼,雙腿緊夾著馬腹,身體前傾著,左手揮舞著帶有紅纓的馬鞭,白茬皮襖被跨著的大槍背帶緊緊的裹在身上,槍刺在日光中閃著刺眼的寒光,山羊皮帽子的兩耳落滿了呼出熱氣形成的白霜,被風吹著的臉如秋天的海棠,眉毛和胡須上粘出了一片片的冰霜。 父親騎在了最前面的馬上,不停地揮舞著左手的馬鞭,小紅馬在父親的吆喝中,打著響鼻喘著粗氣,急虎虎地沖向路的遠方,后邊兩個民兵緊隨其后。 父親要去東梁參加抗美援朝慰問品的捐贈和送行活動,半個時辰后,他們三人來到了東梁,父親讓人將馬喂好,就在村民代表的陪同下,來到了梁軍的院子里,慰問品捐贈就在這里進行,在院子的靠近窯洞的中央,擺著一個紫紅色的桌子,父親和村民代表坐在桌子后,許多村民站立在離桌子大約一丈多遠的地方,每個村民腳下,放著各自的慰問品,在院子外,停放著已經套好馬的大車。 過了一會,村民代表宣布捐贈大會開始,父親做了講話,大意是土地改革勝利完成,農民有了自己的土地,打倒了地主,推翻了“三座大山”,當家作了主人,過上了好日子,但美帝國主義及國民黨反動派不甘心他們的失敗, 在國內特務、土匪、惡霸和反動會道門互相勾結,妄圖推翻新生的人民政府,在國外,美帝國主義發動了侵朝戰爭,把戰火燒到鴨綠江邊,威脅著我國的主權和安全,為了新生人民政權,我們決不能吃二茬苦,受二茬罪,決不允許那些國內外的敵人破壞我們來之不易的幸福生活。我們要一手抓鎮壓反革命運動,鞏固人民政權,一手支持抗美援朝,保家衛國。 父親講完話以后,捐贈活動開始,由于五零年土改完成后,農民有了自己的土地,分到了屬于自己的財產,大大激發了人民對共產黨的領導,對人民政府從內心擁護,再加上今年豐收,捐贈活動非常涌躍,很快就將外邊的三套馬車裝滿,有糧食,羊皮和羊毛等。父親將運送慰問品到區里的事安排給村民代表后,就匆匆忙忙騎著馬和兩個民兵離開了東梁。 今天是公判二寡婦的日子,周邊幾個村的村民都被集中到元山子村,參加公審大會,從早晨開始,周邊幾個村的村民就陸陸續續地來到了元山子村,周邊村民都互相認識,即使不認識也只要說起長輩或親戚,都可能知道,因此這些人來到村里有的到親戚家坐坐,有的到朋友家坐坐,有的干脆就來到會場,二寡婦土改前的住處,談論著今天的公審大會。 二寡婦她們張家這家人,說起來對元山子村也是有貢獻的,早年從山西來到內蒙,開荒種田,后來山西到內蒙的人,多少也受到他們家的庇護,初到內蒙,人生地不熟,租用他家的牲畜和田地,青黃不接時,借用他家的糧食,雖然比較苛刻,還是有幫助的,他家開辦私塾,辦油坊也為村民辦了一些好事,只是張二柜有些霸道,得罪了不少人,但張二柜已經被日本人殺害了,人死罪消,他家也算不上什么惡霸,如果后來二寡婦自己不作死,她也不會死。 自從張貴林結婚后,日本人殺害了張家爺三人后,張家的事權就落到了強勢的二媳婦手中,人們私下里就稱她為二寡婦,二寡婦管理著張家一大家的所有產業,自她管理以來,家業興旺,家里雇傭了許多做事的人,有些人就成了她的打手,從此二寡婦做事高調,許多佃戶和周圍鄰居沒少受到她的謾罵和欺辱。解放后,張貴林被槍斃后,土改開始,沒收地主家的財產,將地主家的土地分配給沒田或少田的農民,二寡婦多有抵觸,不僅不配合土改,還變本加厲地污辱群眾大會為“騾馬大會”,公然在大街上辱罵分了她家財產的村民。五零年十月,中央下達了“雙十批示”,全國開展了轟轟烈烈的抗美援朝運動和鎮壓反革命運動,那些惡霸、特務、土匪和反動會道門的首要分子都屬于被鎮壓的對象,二寡婦反對土改,污蔑黨的政策,污辱群眾,當屬惡霸反革命對待,在1951年的夏秋之季被逮捕。 吃過早飯之后,村民們集中在二柜大院中,在二柜的高窯的前掌面上,掛著“堅決鎮壓反革命,支援抗美援朝的紅色巨幅標語,在窯窗前擺著三張橫桌,后邊放著三條板凳,黑壓壓一院的群眾站立在離桌子有兩丈遠的院內,面對著桌子,桌子后坐著公安部隊的領導和5區的領導,在桌子的兩側,分別站立著兩名荷槍實彈的解放軍戰士,大院門口的兩側也站立著兩名拿著槍的戰士,在村子后邊的梁上,也有幾個戰士在那里徘徊, 隨著公判大會的進行,二寡婦五花大綁被兩名公安戰士挾持在會場前臺,低著頭面對著群眾,散亂的長發垂在身前,遮擋了有點浮腫發白的的半個臉上,公安部隊的領導宣讀了二寡婦的罪行和判決死刑的命令,然后開始了訴苦大會。 訴苦大會將整個公判會推向了高潮,有的人走到二寡婦的面前訴說著那些過往的舊事,有的人用指頭點著二寡婦哭訴著租用的田地被她剝削的經過,有的人朝著二寡婦吐著口水,公安戰士擋都擋不住,有一個女人跑到二寡婦的面前,乘戰士沒有注意,抓到了二寡婦的頭發,狠狠地撕了下來,一縷頭發在二寡婦撕心裂肺的叫聲中,隨風飄落,鮮紅鮮紅的血映襯著那蒼白的臉龐,太陽有點發白,刺的人睜不開眼,看到鮮血的幾個女人,突然跑了上來,撕扯著二寡婦,公安領導和戰士只得上前阻止,不許她們攻擊。 公判大會隨著控訴二寡婦罪行后,但遲遲不能宣布結束,因為執行槍斃需要村長簽字,父親去東梁還沒有回來,只得派人在回村的路上等待。 父親和兩個民兵從東梁出后出,向沿著元山子的路一直疾馳,快到中午時,回到了元山子村口,聽到有人高喊:杜村長回來了,杜村長回來了,一聲聲地傳了回去,等到父親進入會場,才知道公判已經結束,就等著自己簽字了。父親在公判書上簽上了自己一生中最有份量、對別人具有生殺予奪的名字。二寡婦被槍斃在腦包山的羊路上,曾經有幾名被國軍擊傷的土匪就在那條路上,被活活餓死。母親回到家中還哆嗦著,老是想著那張被鮮血染紅的臉和那束飛揚的頭發,小時候母親給我講起來時,總是說有些人太黑心,大約就是人性之惡的意思吧。父親的簽字,也給家里帶來了一些不安,曾經在臺灣的委員長叫囂光復大陸時,有人捎話給父親,等國軍回歸時,要拿掉他的腦袋,父親是否害怕過,我沒有發現,但小時候的我非常害怕,睡覺時總是看著大門的門栓。 >>>更多美文:心情故事

孤獨的稻草 文/楊小霜 從十月的秧歌里零落出的孤獨,在仲秋以后,全部擁抱著故鄉冰涼的田野。 秋風橫掃,稻草的孤獨,隨處可見。 在田埂上,列成隊的;在田埂半干的泥土上,堆成堆的;還有在小河邊上的樹旁,碼成垛的。 田野之中的枯荷,耷拉著黑黢黢的腦袋,向田野俯首。一望無際的枯荷,成了稻田最后的守望者。在十月的天空下再也尋不到一片金黃,被捆綁成群的稻草,失去了它原有的柔軟。它仍然站立在田野里,有些在田野的肋骨邊上,有些在田野的懷抱里,還有一些,在旁邊的蘿卜菜地里。 稻草的孤獨,只有田野和秋風知道。盡管農夫用雙手把它們的頭顱銜接得如此緊密,可風總會從它們的心臟里穿過。秋陽和秋風總會讓它們的水份散去,最后變得和沙漠里風干的植物一樣。 用軀體俯臥著這方冰涼的泥土,或是用骨折了的殘肢擁抱這秋風之中的蕭瑟,稻草的孤獨最終都會被碼成垛,像一個衛兵一般,守望著荒蕪的田野。 故鄉的孤單,總會從稻草里面緩緩溢出,思念成災,稻草要為故鄉取暖。當所有的孤獨都積聚在一起的時候,就不那么孤獨了。像是寒冷擁抱著寒冷,便不知道何為寒冷了一般。 我總會回想起故鄉,有時候感覺像是在眼前,可有時候又感覺像是在我抵達不了的遠方。它讓我琢磨不定,卻又無法將它拽在手心里。和我有著同樣情感的便是這田野之中的稻草了。可我不能說,稻草的孤獨是田野或者季節賦予的,就像故鄉的孤獨,并不單單是我一個人賦予的一般。 寂靜的田野里,還有被農夫開墾過的泥土,停留在青春尾巴上的蘿卜,選擇瘋長。也許蘿卜的顏色卻是這青春之中的最后一抹顏色。我未曾想過,這些被丟棄在田野里的稻草,有多么孤獨。 也許稻草的孤獨是我的惆悵賦予的,不然故鄉怎么會因為幾根稻草而彷徨憂傷呢?它在秋風里學會了安靜,像是世間所有從這里過往的人或者事物,都與它無關。它們正借助一雙長滿老繭的手,挨得如此緊密,也只為在冬雪來臨之時,擁抱孤獨,相互取暖。 稻草的孤獨是一個異鄉人的惆悵,更是一座村莊的孤獨。 孤獨的舞者 文/傅玉善 走進鄉村就是走進孤獨——就是走進了綠色的孤獨里。滿眼滿眼的綠,很是雜亂潦草,荒蕪的田園、庭院,蒿草密布,荊棘叢生,不安分的記憶總是把一些往事留下來。記憶還在舊日的野地里和童伴一起打滾,在山坳里追趕潔白如花的羊群,在曠野里吼一吼自編自唱的山歌,在刺骨的清泉里摸一回魚蝦,游一回泳,再讓父母在嫩嫩的背脊上留幾條笤帚花兒。那些不安分的記憶幫你念叨著過去如何如何的好。兒時的鄉村在云霧里,今天的鄉村卻在孤獨里,你本來很是輕松的心卻來了一絲不夠徹底的惆悵,也來了一絲道不清的暖暖的幸福,你的感情世界里莫名地生出了些非分之想。此時此刻的你,只想找一片綠葉,很深情的綠葉,躺在那上面睡一會兒,安安靜靜地,把世俗拋到九霄云外的另一個宇宙。這些時間里,你就圣潔得如同拌豆腐的蔥兒,若大的舞臺里,空落落的只有你,世界給你一只葫蘆你只想畫一只葫蘆。你不怕孤獨,你就是野花上的那只孤獨無猜的蝶兒,你就是那喬木頭頂上無影無蹤的風兒,你就是那彩虹底下那朵爛漫天真的花兒……世界牢牢掙在你的手心里,一切無精打采的藤滕曼曼,一切荒荒蕪蕪的蓼草,因為有你的多情,都鮮活起來,一起隨你孤獨的舞蹈而舞蹈。風景不再是在人們刻意打扮的花園里,不再是在人頭攢動的十字街頭里,不再是在翩翩起舞的喧囂舞池里,就在綠色給生命和你帶來感動的那一剎那傾里。 這個季節是屬于生命的,但是播種者卻是寥寥幾位老者。是誰導演了這場戲呀,是外面瘋狂的世界吧,那洋房,那豪車,那票子……如此城市化、城鎮化算不算上廁所也需結伴而行呢?無人村相繼出現,失語的村莊里誰是最后的舞者?難道孕育生命的村莊,難道播種生命的村莊就這樣慢慢退出人文的舞臺嗎?按生活的需求,我們太多地屈從安逸的安排了。哪一天,我們退化的肢體,還能否委以舞蹈的重任,我真的很是懷疑! 我雖然很不詩情畫意,但是村莊讓我的感情投入太徹底,盡管她荒蕪的不堪入目,我還是能從一塊破敗的磚,一口碎裂的瓦里找到愛她的千萬個理由來。在那總是敞開的窗兒,我能找到古老的唐詩;從厚厚的青苔里,找回儒雅的歌賦;從掛著月兒的柳梢里,讀到婉轉的宋詞……我不需言辭,只用一個一個符號,就足以表達我與故鄉深深的情結。故鄉在這個世界里等了我幾千年,而我卻只能陪她幾十年,故鄉的偉大使我真的深感愧疚。康熙大帝為了眷顧他的江山,要向蒼天再借五百年,我為了我的故鄉,只向蒼天借個五十年,你不會笑我五十步笑百步吧! 在文字里爬行,就是千年的孤獨,這說法也許不算過分。有幾個在文字里舞蹈的不是孤獨者呢?文字沒法和歌唱比,文字沒法和字畫古玩比,文字沒法和房子比,文字沒法和車子比,文字更沒法和票子比。歌唱者總是在舞臺上想辦法扮酷,把本來的平頭留一個辮子就成了藝術家了,把吃飯的一雙筷子故意弄丟一只,就是指揮家了,讓眼睛迷離的人們拜倒在石榴裙下,奉上鮮花,拋灑尖叫,擲出掌聲,讓世界在醉生夢死里,紙醉金迷里不知歸途。字畫原本也是白紙一張,通過人們舌尖的打磨,在唾沫星的口水戰里就成了古董,當成了價值連城文物時,大凡槍手早已作古了。房子能住,文字能嗎?車子能坐,文字能嗎?票子能用,文字能嗎?因為文字是無私的,所以,愛上文字,就是愛上孤獨,愛上貧窮,文學者就是孤獨的舞者。 祖輩們開辟出來的家園里,上演過多少相聚和別離,而現在故事在城外,故人卻在城內。守望著祖輩們培育的傲岸古木,我丟失了笑臉,忘記了對白。我已經破繭成蝶,誰愿意與我雙飛呢?盡管在村莊里飛多遠飛多久都不會累,你卻選擇別離。雖然旅途太累太累,你卻一路飛去不回。只剩下一片葉兒在堅守一株高大的喬木,季節告訴人們馬上就是嚴酷的冬天了。如果春天又來,你會成為那只尋舊壘的燕子嗎?答案在天之涯,還是地之角?我只是村莊里的那只不會遷徙的麻雀,無論春夏秋冬,都在故鄉的屋檐孤獨的舞蹈,孤獨的歌唱;我只是家鄉里的一塊石頭,孤獨地守候著那麥穗一茬一茬地成長,守候著那映有著云彩的荷塘,守候著那一輪不離不棄的月亮;我只是鄉土里的一顆種子,在泥土里孤獨的舞蹈,我會孤獨的發芽,孤獨的開花,孤獨的死去……請你不要在我面前談志向,談抱負,我只想跟你談知交,談深情…… 把我從此忘了吧,我不需要多情的安慰,不管謊言多美,對一個孤獨的舞者你付出再多也許是枉然。我愛的會愛,我想的會想,我給的會給,如果你真的愛我,請先愛我的鄉土吧…… 晚安,孤獨 文/楊夢瑩 我喜歡深夜,一個人躺在床上,聽歌,瞪大兩只眼睛漫無目的地望著天花板,腦子里一邊幻想著曲調中與自己生活平行的場景,一邊卻又努力地去辨別旋律中每一個變幻的音符。我喜歡孤獨。因為我欣賞這種狀態。一個人,靜靜地,在夜的魅影下遐想著曼珠沙華,彼岸花開,最孤獨,也最充實。 不知何時,我開始害怕一個人,害怕黑暗,但矛盾的是,我又是個喜歡一個人的人。還記得初三那年,希婭去了臺北,希婭是我小時的玩伴,去了臺北后給我Q回來很多照片,其中有一張,是夜里,希婭一個人坐摩天輪的照片。缺少陪伴的童年,讓希婭早已習慣了一個人,希婭的父母,忙于他們的集團,常年飛在國外,常常是今天打電話在加拿大,明天就可能在意大利,用我爸媽的話說,就是隨時得跟著合約飛。我和希婭在一起的時候,我們總喜歡一起看晚霞籠罩下的日落黃昏,看朝陽從水天相接的地方慢慢地散發金輝,緩緩地升起來。記得《小王子》中,安東尼·德·圣埃克蘇佩里用憂傷的音調說:“當一個人悲傷的時候,他就會格外喜歡看日出。”希婭的孤獨,那是真真正正的孤獨,而我,一個相貌不“勵志”、老爸老媽隨時陪伴但絕沒有“衣來伸手飯來張口”的頹廢不自立的“偽”小清新,我的孤獨在于自我的享受:夏天啃過的西瓜、雨后躍出水面的魚、藍天下的白色雛菊、荷葉上的一顆露珠、長裙帆布鞋……我喜歡聆聽周圍細小的聲音,那些輕細的低語總會自然而然地將我的目光引向細微的事物。臨睡前二十分鐘,站在窗前,刻意深陷孤獨狀態地看著窗外來來往往川流不息的車水馬龍,望著溫馨的萬家燈火,心里獨自“嘆息”,“悵然不知歸路”。這就是我的孤獨,我最完美的,孤獨。 忘了哪位先生說過,“孤獨是內心世界最好的充實”。孤獨的人心無雜念,所以才隱忍,才堅持——《哥德巴赫猜想》中的陳景潤教授,無數個眉頭緊鎖的日日夜夜,無數張汗水彌漫的演算草紙,那是他孤獨背后的毅力與堅持,數字、符號、定理、公式、邏輯、推理……無數的失敗之后,他終于登上了抽象思維的頂端。黑格爾躲在偏僻的伯爾尼當了6年家庭教師,于緘默中摘抄了大量卡片,寫了大量筆記,終于成為集德國古典哲學大成的偉大思想家。偉大的物理學家愛因斯坦喜歡獨思,獨思使愛因斯坦創造了科學奇跡,愛因斯坦曾說:“因為獨思需要孤獨寂寞,唯有孤獨寂寞才能更有效地獨思。” 但如果你是個活潑開朗的孩子,你絕對不需要刻意地去偽裝孤獨,偽裝深沉,孤獨是一種能力,在某些時候它是一片可以快速讓你沉靜下來的薄荷糖。現在,我的夢想是獨自一個人去太平洋小島上看日出,或是在南非的卡加卡馬,等待毫無遮攔的一百八十度日落,以天地為屋,以日月星辰為伴,等著一睜開眼睛映入眼簾一只美麗的羚羊…… 凌晨一點二十二分,街上還隱約能聽見幾聲喧嘩,大唐不夜城五彩繽紛的廣告燈仍熱鬧地亮著。從繁弦急管開始的城市即將結束它的燈紅酒綠,啟動深度睡眠狀態。此時,夜色更深,所有的一切已湮沒在濃濃的夜色當中,城市暫停了一切的吵鬧,恢復了原始的平靜,偶爾有離巢的鳥兒在屋檐下拍打翅膀的聲音,在這寂靜的夜中,就像安琪兒降臨的聲音。當,當,當,老式的擺鐘發出清脆的聲響。我也要啟動孤獨睡眠模式,呼,在睡夢中,期待著遠方漸漸泛起魚肚白,簇擁著充滿生氣的朝陽從地平線上緩緩進發,迸射出無可抵擋的炫目的金色光輝,照耀著廚房里媽媽豐盛的早餐。 晚安,孤獨。 老得可以告別孤獨 文/蔡瀾 拾憶 小時住的地方好大,有二萬六千平方英尺。 記得很清楚,花園里有個羽毛球場,哥哥姐姐的朋友放學后總在那里練習,每個人都想成為“湯姆士杯”的得主。屋子原來是個英籍猶太人住的,樓下很矮,二樓較高,但是一反舊屋的建筑傳統,窗門特別多,到了晚上,一關就有一百多扇。由大門進去,兩旁種滿了紅毛丹,每年結果,樹干給壓得彎彎的,用根長竹竿綁上剪刀切下,到處送給親戚朋友。 起初搬進去的時候,還有棵榴蓮樹,聽鄰居說是“魯古”的,果實硬化不能吃的意思,父親便雇人把它砍了,我們摘下未成熟的小榴蓮,當手榴彈扔。房子一間又一間,像進入古堡,我們不斷地尋找秘密隧道。打掃起來,是一大煩事。粗壯的鳳凰樹干,是練靶的好工具,我買了一把德國軍刀,直往樹干飛,整成一個大洞,父親放工回家后,被臭罵一頓。最不喜歡做的,是星期天割草,當時的機器,為什么那么笨重?四把彎曲的刀,兩旁裝著輪子,怎么推也推不動。父親由朋友的家里移植了接枝的番荔枝、番石榴。矮小的樹上結果,我們不必爬上去便能摘到,肉肥滿,核子又少,甜得很。長大一點,見姐姐哥哥在家里開派對,自己也約了幾個女朋友參加,一攬她們的腰,為什么那么細? 由家到市中心有六英里路,要經過兩個大墳場,父親的兩個好朋友去世后都葬在那里,每天上下班都要看到他們一眼。傷心,便把房子賣掉了,搬到別處。 幾年前回去看過故屋,園已荒蕪,屋子破舊,已沒有小時感覺到的那么大,聽說地主要等地價好時建新樓出售。這次又到那里懷舊一番,已有八棟白屋子豎立。忽然想起花生漫畫的史諾比,當他看到自己出生地野菊園變成高樓大廈時,大聲叫喊:“豈有此理!你竟敢把房子建在我的回憶上!” 名字的故事 我們家,有個名字的故事。 哥哥蔡丹,叫起來好像菜單,菜單。家父為他取這個名字,主要是他出生的時候不足月,小得不像話,所以命名為“丹”。蔡丹現在個子肥滿,怎么樣都想象不出當年小得像顆仙丹。姐姐蔡亮,念起來是最不怪的一個。她一生下大哭大叫,聲音響亮,才取了這個名。出生之前,家父與家母互約,男的姓蔡,女的隨母姓洪,童年叫洪亮,倒是一個音意皆佳的姓名。弟弟蔡萱,也不會給人家取笑,但是他個子瘦小,又是幼子,大家都叫他做“小菜”,變成了蝦米花生。 我的不用講,當然是菜籃一個啦。好朋友給我們串了個小調,詞曰:“老蔡一大早,拿了菜單,提了菜籃,到菜市場去買小菜!” 姓蔡的人,真不好受。 長大后,各有各的事業,丹兄在一家機構中搞電影發行工作,我只懂得制作方面,有許多難題都可以向他請教,真方便。亮姐在新加坡最大的一間女子中學當校長,教育三千個少女,我恨不得回到學生時代,天天可以往她的學校跑。阿萱在電視臺當高級導播,我們三兄弟可以組成制、導和發行的鐵三角,但至今還沒有緣分。 為什么要取單名?家父的解釋是古人多為單名。他愛好文藝和古籍,故不依家譜之“樹”字輩,各為我們安上一個字,又稱,發榜時一看中間空的那個名字,就知道自己考中了。當然,不及格也馬上曉得。我的瀾字是后來取的,生在南洋,又無特征,就叫南。但發現與在大陸的長輩同音,祖母說要改,我就沒有了名。友人見到我管我叫“哈啰”,變成了以“啰”為名。蔡萱娶了個日本太太,兒子叫“曄”,二族結晶之意,此字讀“葉”,糟了,第二代,還是有一個被取笑的對象:菜葉。 筷子 說什么,也是筷子比較刀叉和平得多。 我對筷子的記憶是在家父好友許統道先生的家開始的。自家開飯用的是普通筷子,沒有印象,統道叔家用的是很長的黑筷子。用久了,筷子上截的四方邊上磨得發出紫顏色來。問爸爸:“為什么統道叔的筷子那么重?”父親回答:“用紫檀做的。” 什么叫紫檀?當年不知道,現在才懂得貴重。紫檀木釘子都釘不進去,做成筷子一定要又鋸又磨,工夫不少。“為什么要用紫檀?”我又問。父親回答:“可以用一世人用不壞呀!” 統道叔已逝世多年,老家尚存。是的,統道叔的想法很古老,任何東西都想永遠地用下去,就算自己先走。不但用東西古老,家中規矩也古老。吃飯時,大人和小孩雖可一桌,但都是男的,女人要等我們吃完才可以坐下,十分嚴格。沒有人問過為什么,大家接納了,便相處無事。統道叔愛書如命,讀書人思想應該開通才是,但他受的教育限于中文,就算看過五四運動之后的文章,看法還是和現代美國人有一段距離。 我們家的飯桌沒有老規矩,但保留家庭會議的傳統。什么事都在吃飯時發表意見,心情不好,有權缺席。爭執也不劇烈,限于互相的笑。自十六歲時離開,除后來父親的生日,我很少一家人同一桌吃飯了。 說回筷子,還記得追問:“為什么要用一世人,一世人有多久?” 父親慈祥地說:“說久也很久,說快的話,像是昨天晚上的事。” 我現在明白。 >>>更多美文:好文章

老師是辛勤的園丁,用汗水澆灌花朵;老師是無私的奉獻者,把知識傳播給我們;老師永遠默默地奉獻,卻從來不求任何回報。 還記得上個星期一嗎?您剛剛從手術室出來,經歷了許多的痛苦,可你無論如何還要堅持來到學校上課,當您每一次面對我們吵吵鬧鬧時,當您每一次望著走廊里那一群有點頑皮的孩子們時,您臉上依然透著微笑,傳遞著溫暖。 感謝您,我們敬愛的老師!感謝您在沒有一點力氣的時候,甚至都說不出話了,還在堅持著,寧愿打著手勢也一定要把這節課上完。感謝您在生病時堅持帶病來給我們上課,您說話聲音那么微弱,臉上光澤也比以前少了幾分,您卻依然那么美麗,聲音那么動聽。感謝您,我們最好的禹老師,為我們操心那么多。每一次,當別的老師才出門時,您卻已經來到了教室,當別的老師回到家了,您依然還在教室為我們補習功課。 老師,您上課的技術也很高,如果我們沒精神時,您會給我們開個玩笑。當我們回答問題對了時,您還會高興地和我們握手,和我們互動。 我們全體五(六)班的同學都喜歡您——禹老師! >>>更多美文:感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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